原题来自：USACO 2003 Fall
每一头牛的愿望就是变成一头最受欢迎的牛。
现在有 N 头牛，给你 M 对整数 (A,B) ，表示牛 A 认为牛 B 受欢迎。
这种关系是具有传递性的，如果 A 认为 B 受欢迎， B 认为 C 受欢迎，那么牛 A 也认为牛 C 受欢迎。
你的任务是求出有多少头牛被除自己之外的所有牛认为是受欢迎的。
第一行两个数 N,M ；
接下来 M 行，每行两个数 A,B ，意思是 A 认为 B 是受欢迎的（给出的信息有可能重复，即有可能出现多个 A,B ）。
输出被除自己之外的所有牛认为是受欢迎的牛的数量。
3 3 1 2 2 1 2 3
1
只有第三头牛被除自己之外的所有牛认为是受欢迎的。
对于全部数据， 1\le N\le 10^4,1\le M\le 5\times 10^4 。